近日多是失眠,心情紛擾雜亂,這五年穿插著的大學時光甚是糟心,可又無可奈何,本心無所向,卻又為之,總是不改,總是不該。
忽而想起高中讀書時一本課外書上真真寫著的一句話
清風朗月,輒思玄度。
前句說的是人的性格,如月般的明朗,如清風似的曠達。
後句說的是自己的一個朋友。
其實朋友不多啊。那玄度大概是伴著明月的孤星吧。
而我此時是為落魄,心想著朋友時卻依然寬慰,尤其是前幾日從嶽陽趕來拜會,和我從小痞到大的痞子,予我的“佳期若夢”四字印章尤為珍貴。
但這依舊解不了我的心煩,我的理想如熄滅的蠟燭,隻剩一片黑灰。整日的躺著,睡著,夢著些什麽不知所雲的東西,就像某場電影中的一句台詞一模一樣:四肢都快躺退化了。
以前喜歡聽的歌現在聽來是索然無味,平靜的時候聽安靜的歌讓人跌入深淵。
所以有時候去看看喊麥或者一些亂唱的視頻,直播之類的,心中還能起些波瀾。
可能憂鬱太久,以至於動不了情。生活實在是一點樂趣也沒有。
父母與我是殫精竭慮,年初早早的就買了房,現在欲裝修讓我安家。
其實也好,在外流浪成本總是高的,而一事無成的回家在爹媽麵前晃悠也是惹人煩而且沒出息的,所以才常常會感慨,人生啊,事與願違是多數,不得意是十之八九,可與人說者又何有二三?誰不想做一個事業有成,一心一意的孝子呢?別人家的孩子又怎麽不能是自己呢?
心煩意亂大概就是我現在的樣子,說起話來是怨天尤人,尖酸刻薄。滿滿的是負能量。
不過像我這種臉皮厚的人來說,負能量吃多些也沒關係,負負得正嘛,曆史上這種人也有不少,我喜歡的一個詩人就最是典型。
紫陌紅成佛麵來,無人不道看花回。
玄都觀裏桃千樹,盡是劉郎去後栽。
怨哉尤哉的說著自己看不慣的鬧心事,然後就因為這首詩
嘲諷了別個,被貶去做刺史了。
十四年後回來,接著嘲諷:種桃道士歸何處,前度劉郎今又來~
遭罪是遭罪了點,心態還是蠻調皮的。
現如今是有些迷茫,好在父親母親在背後指點著前行,讓我規劃好眼前的事情不去想未來,生活上又給予了最大限度的支持,那我又怎該煩惱太多呢?
給自己留一句話,可能以後看來會有些許感觸。
且以今生美好,往日雲煙,不付流年似水,妄斷人間。
- ۹۶/۰۴/۰۹